“我……”她也答不上来。

说完，他似乎也感觉到自己的期盼不可能，主动松手了。

“她是摔下来的？”符媛儿问。

程子同怔了怔，似乎有点难以理解符媛儿提出的假设。

“老板，你也是男人，你说，一个男人在什么情况下，会拒绝和一个女人离婚？”她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心事。

“你跟我来。”

她的确找人帮忙查了查程奕鸣的老底，对方的回复也很有意思，说基本上很难查到真实的东西，掩盖得非常好。

“你说的对，”程子同接着说，“的确有人黑进我的手机，看了我的底价。季森卓就是知道了我的底价，才赢了我。”

回来的路上，他们一个待在甲板，一个待在船舱，谁都没有主动找谁。

尹今希的俏脸轰的红透，仿佛熟透的苹果。

“这是你要问的还是你老板要问的？”秘书突然说道。

她是真没想到程子同的厨艺这么好，桌上这些菜跟酒店里的也没什么区别了。

“我补充进去的材料怎么样？”

管家诧异的看她一眼：“子同少爷昨晚上没回来……”

“程先生，我希望你和程太太提供符太太的社会关系，方便我排查。”

“没得商量！”她斩钉截铁的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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